德国柏林是一座有魅力的城市,当国际学生去到柏林,一定会有所期许有所想象,直到真正地到了柏林。丽贝卡•海特琳格是一名英国留学生,她在柏林度过了一年的假期。和留学群一起来看看她的期望和现实吧!
丽贝卡•海特琳格说:“当我想象我在国外的那一年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时候,我想象着自己和我最好的新朋友(甘瑟和茱莉亚)一边喝啤酒一边看《再见列宁》。电影结束时,我们会吞下一个黑森林蛋糕,然后去远足(很可能是在黑森林里),这样就可以用上冈瑟和茱莉亚每次都会带的鞋子和背包。”
丽贝卡•海特琳格补充说:“不幸的是,甘瑟和茱莉亚并在德国。事实上,除了我的“串联伙伴”(一名语言交换伙伴),我没有任何德国朋友,更不用说冈瑟和朱莉娅在我假想的“海外年”世界里介绍给我的广泛的德国朋友圈子了。事实上,我和其他语言助理以及一些大学里的朋友在一起,他们最后也去了柏林。”
期望:一个德国友谊团体
丽贝卡•海特琳格还说:“事实证明,在德国结交德国朋友比听起来要困难得多。人们在哪里交朋友?我不在德国的大学学习,我不认识这里的任何年轻人,在这里,我不认识任何年轻人,与同事(比我年长30岁)和学生(比我小5岁,坦率地说,是不合适的)交朋友,我需要在两者之间做出选择。”
丽贝卡•海特琳格还说道:“这样就只剩下公共场所了。即使我有足够的社交信心去和陌生人聊天(我花了很长时间才了解到,德国人对此一无所知),但用外语交谈这一更深层次的问题是建立这种友谊的最终障碍。我的一个英国朋友甚至在一个有轨电车车站和一位老太太聊了半个小时,但是,唉,有轨电车在她邀请老太太喝饮料之前就到了。”
丽贝卡•海特琳格表示:“虽然现在我几乎可以用德语表达任何我想说的话(尽管通过使用迂回从句),但我缺少一个交朋友的关键工具:个性。我在我的“出国一年”博客中详细阐述了这一点,但可以用一个简单的比喻来概括。”
丽贝卡•海特琳格表示:“想象一下,如果一个10岁的孩子(或者一个社会年龄只有你一半的人)试图和你交朋友。我确信10岁的孩子没有什么问题,我确信这个10岁的孩子有很多和他同龄的朋友,但最终,我既没有耐心也没有兴趣和这个10岁的孩子做朋友。当我说德语时,我就像是一个笨手笨脚的10岁小孩。我试图给那些更懂社交的德国人留下深刻印象,他们拼命地等我说完这句话,结束这段对话,然后我才能询问他们对核能的看法。然而,这条规则也有例外:如果潜在的朋友想要提高他们的英语水平,如果他们别有用心,或者他们自己不擅长社交。简而言之,如果你想从说英语的伊拉斯谟(Erasmus)人群中走出来,那就试试那些道德上存疑的人、头脑简单的人或孩子吧。或者,如果做不到这一点,你可以尝试找一个合作伙伴。”
期望:利用文化机会
丽贝卡•海特琳格表示道:“生活在国外最令人兴奋的事情之一就是你可以在家门口获得丰富的文化机会。在国内,如果我想看最新的德国大片,我就得长途跋涉到伦敦的某个电影院,那里每十年放映两次外语电影,观众却空无一人。如果我想读一本德国杂志,我得在一家工业规模的WH Smiths花20英镑。如果我想看一部德语剧,我就得看完一部糟糕的学生作品,因为这部作品找不到足够多的讲德语的演员,更不用说观众了。”
丽贝卡•海特琳格说:“事实上,自从搬到柏林以来,我去过四次电影院,但其中两次是去看(没有配过音的)英语电影。当我父母来看我的时候,他们带我去看了一场19世纪的戏剧,一个可怕的地方口音组合,坐在离舞台50米远的地方,没有幕间休息,神秘地导致我几乎不记得这出戏剧到底是关于什么的。.不过,我确实买了一份《明镜周刊》(Der Spiegel),事实证明,这对稳定我摇摇欲坠的办公桌非常有用。”
期望:变得令人羡慕,而不是嫉妒
丽贝卡•海特琳格还说:“我清楚地记得,大学一年级时,我坐在图书馆里,翻看空档年朋友们在海滩上的照片,他们一手拿着鸡尾酒,眼睛里流露出得意的神情。我从来没有让它让我失望,虽然,知道在短短两年内,这将是我的一个人,激发他们的仇恨。我现在在这里。在柏林。在世界上最酷的城市之一,文化丰富,历史悠久,来自世界各地的年轻人熙熙攘攘。我正坐在我的公寓里喝着约克郡茶,看着我朋友们在圣诞节的照片。”
丽贝卡•海特琳格最后还说:“事实上,草总是更绿。我可以和碧昂斯(Beyonce)一起巡演,但我仍然渴望在凌晨3点躲在图书馆黑暗角落的笔记本电脑前哭泣。这是忘恩负义的,是不理智的,是愚蠢的。如果要我做出选择,我是绝对不会选择去上大学而不是出国留学的,但在我有机会理顺这些感觉之前,我就已经本能地错过了熟悉感。无论你是在海滩上、在图书馆里还是在柏林的公寓里,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你为自己想象的平行宇宙中的生活将不可避免地与你的期望不同。这是对我们对世界上的甘瑟斯和朱利亚不切实际的期望的批评,而不是对现实情况的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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