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的芽胞
刮了一月的寒风,似乎没有要让步的意思。今年的冬天来得比往年更早。十一月底大家便穿起了厚厚的毛衣。原本四季如春的南方小城在这个十六岁刚刚过完的冬天显得如此与众不同,窗外的寒风呼呼的刮着,像一只沉睡了三个季节的狮子一般,狂啸着,怒吼着,仿佛在向人们宣告着,这个冬天,由它来主宰,这个冬天,是专属于他的时间,它可以肆意挥洒。 讲台上的老师依旧眉飞色舞的演着他的独角戏。课堂上的同学除前三排外都在与周公约会。坐在第三排的我与这样的场景格格不入,我既不睡觉也不听课。而是望着窗外那片和牛奶又得一拼的天空在神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