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坚硬的鱼刺
狼藉满地——我吐了。 一根要命的鱼刺,斜着刺进我的喉咙,促使我张大嘴,为了不被它刺着,但不甚吐了。 奶奶吓得脸一青一红,只有爷爷还镇定自若的咽着饭。 “去医院,”爷爷起身将碗筷放进水槽。推出它的老爷车,“我也去的,”奶奶套了件衣服,赶忙上车。 爷爷开得飞快,车发出很响的噪声,万里晴空传来飞机穿破天宇的隆隆声,浑厚而刺耳,像要爆发忍耐己久的压抑。 我觉得这辈子都得跟鱼刺做搭档了,但愿医生管用。 不久到了第四人民医院,还是一成不变,只是来的我成了病人而并非往昔一蹦一跳的家属。爷爷排队挂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