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是光影的艺术,而电影评论就是电影质量好坏的风向标,下面是留学群整理的《寻找我出生的地方》影评:由莱赫曼此片想起,欢迎阅读。
我好奇人们在无法拍照的情况下如何记忆,人们过去是怎么样记忆。
—克利斯·马克
吴文光看了这片以后感慨说,后悔没早看,意识没在这上面。当然不必后悔,这里我们得出的结论或许是中国的纪录片从业者因为那三十年以及传统文化性格在形式上的尝试仍然步子不大?当然结论或许过简单,莱赫曼的尝试必然也要受益于西方纪录片的创始发展阶段。从爱森斯坦最强劲的对手维尔托夫以降,出于对虚构电影的反感,在苏联的意识形态框架下达到教育人民目地,维尔托夫开创自己的理论宣言,一种观点认为维尔托夫开创是一种“元电影作为生产模式和认识论探究的仪式,其真实性依赖于认识论探究和电影意识的收敛辩证模仿”。准确的说,维尔托夫的探索,也正是“散文电影”的开端。当然这一概念完善拓展也要考虑到历史的行程。
前厢维尔托夫反对虚构,后脚他的推崇者戈达尔说过,所有伟大的虚构电影倾向于纪录片,就像伟大纪实文学倾向于小说。虚构成分也被引入;六十年代从立陶宛流亡到大洋对岸的乔纳斯梅卡斯于60年代受玛丽门肯启发创立了自传式的日记体电影。散文电影的定义更显模糊,回到本片,那么莱赫曼这部作品可以相对清晰的归结为该门类下一部自传性的,虚构主观纪录片。
本片拍摄了导演本人的一段寻根经历,更是一段对纳粹主义,战后流亡犹太人的个人化阐述。莱赫曼本人因为父母逃亡出身于中立国瑞士洛桑,莱赫曼本人四十多年后的重回洛桑,影片开头这一幕,在瑞士法院出生登记处办理证明,莱赫曼产生寻根灵感一方面通过档案、日常生活,以及证言记录意图重建记忆,另一方面则是的即通过小演员对莱赫曼童年的扮演“还原”当年情节作为莱赫曼本人的想象性解决之道。对莱赫曼来说其父母从没有讲述他们的逃亡遭遇,对于莱赫曼萦绕已久,他称之被自己的记忆囚禁,他有的只是当年父母的信件照片,一份承诺从里斯本安全逃离到玻利维亚的信,莱赫曼猜测父母因为生下他放弃了机会亦或是避免在南美遇到那的纳粹,根据自己出生时体重变化病历,和当年诊所旧照,按图索骥。在这旅行的途中,他采访了当年和父母通过信的流亡安置者,以及流亡者的证词揭露了瑞士的伪中立性,最后莱赫曼怀疑也许自己掌握的证件不过就是防止纳粹追踪的伪造的虚假线索,他回到了他母亲生他前路过的地方。
影像文献、图像或文字档案、采访证词、虚构表演(日常生活记录)将影片切分,以此不断重复循环,其间切换极为频繁,同时也构筑了以套复杂的影像织体,这种切换有时也是指示性的为接下来采访或下一个地点设定线索。通常在虚构以后接日常生活记录,将自传式虚构与犹太人世俗生活并置,在莱赫曼母亲的婴儿车哭啼不止下一刻一次初生儿割礼手术被详细记录。同样在记录完犹太社区宗教课学习后随后切至比划家庭照片寻找新的证人。
这些并置正如朗西埃称之的图像句子,它们得以成立,正是这种大型并列,如同一架共同性的机器把不相兼容的东西给予共同的尺度。在影片异常淘气的开头,莱赫曼进行了虚构尝试,小演员手捧笔记本在艘悬念瑞士国旗的客轮船头,注视前方着高速冲浪的女士,那本笔记本上正是该女士的冲浪彩绘,片刻小演员手上笔记本掉落,眼前女性也戛然消失,字幕给出,原初只是一瞬。这样的开头高度浓缩了全片。莱赫曼也让扮演自己母亲的演员以包裹头巾来出现来暗示德国入侵波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