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自由的,都向往着、追逐着自由。——题记
那日,因是周末,便睡至中午十二点才醒,脑子里像是被强行挤进了另一个人的灵魂。不知为何、突发奇想地想去仔细看看这个已经生活了两年的地方,自搬家以后从未有过如此想法。于是起身随便吃了份蘸着果酱的三明治,便揣着钥匙出门了。
时至中午,昨晚又下了小雨,此刻路上行人并不多。道路上有少数几辆汽车、碾压过散落在地的广告传单后呼啸而过,两旁的绿化带植物因长期的过度排放而使其用以进行光合作用的叶片变得枯黄黯淡。而我正沿着这条不知有多少年历史的老街道闲逛。
一股白萝卜炖肉的香气从远处的楼房中传来,想是有客人来拜访吧!街道上没有什么垃圾,这一带都由清洁工打扫,先弄脏再打扫、再弄脏在打扫。光线昏暗的网吧里传来某人的叫喊声,生气的吼着什么,是电脑里哪个主播的歌太烂?还是有人在路过是不小心把烟灰抖落在了你那新买的衬衫上?繁华的街道上,也因为店主们要吃饭,所以几乎每个店铺的卷帘门都是放下的,却又只掩住不关完,从远处望去活像一张张拉长的驴脸。菜市场里原本那些杂乱无章的讲价声、喧哗声、吵架声随着时间临近中午而渐渐小去,商贩们趁着人们中午吃饭的两个小时里,赶紧回家,急急忙忙地吃饭、补完货物后又急急忙忙地赶回菜市坐在属于自己的菜摊子上。平坦的大路上空荡荡的,行人也都行色匆匆,他们是路人乙,没有人是路人甲。
即非有意,亦非故意,不经意间,走到了河边,河中的水较比之往日已有了明显的变化,水的颜色由深沉的浓黑变成了素雅的淡青,且不再散发那着实令人生厌的恶臭了。对面的大楼还在建,从早到晚“叮、叮”的敲击声就不绝于耳。一根根圆且大的排水管伸入河中,像是一幅淡淡的水墨画因为画师的心情欠佳而在画中重重的写下一笔,笔直的电线桩上正蹲坐着几只胡叫的乌鸦,河堤上生长着各种各样的水生植物。左侧护栏上有几块写着“珍爱生命,请勿下河,后果自负”的提示牌,右边原本是一块空地,后政府投资把此地填平修了一个花坛,花坛旁的座椅上正有两个老妇,似在低声述说着什么、笑声不时传来。突然,有一块警示牌拦住我的进路“议事重地,非请勿进”。不得已,只能拐弯向另一边走去。
一幢幢似是民国修建的宅子横放于眼前,如果不是那作为点缀的汽车,该会让人们在此间迷失、认为自己穿越到了过去吧!宅子的额头上写着几个鲜明大字“老院子火锅”,里面传来了属于火锅的辣香以及人们欢快的庆祝声,但是隔得太远了所以听得不甚清楚。
又向前走了一会儿,河边竟有一块不大的菜地,里面种着不多的蔬菜,四周用篱笆圈围住。河对面有着一块不小的烧烤台,上面正有几对少男少女在嬉戏打闹。下到菜地里去,昨夜的雨水尚未干透,泥土地便还有些滑,在穿过菜地的几步路上,两次差点摔倒,真是有惊无险。对岸似有烤鸡翅的味道传来,技术真不错、可以再加一个人吗?突然,我拾起脚边的一块石子向河里扔去,它溅起一阵水花,旋即又落入河底,河面平静如初。随即有大吼一声、不知何故——反正是吼了一声,声音挺大的。对面的几对少男少女齐齐望过来,没办法、影响到了人家,便报以一个歉意的微笑。又看了看河面,像原来一般没有任何变化、没有任何动静,看见的只是它在流动。不知觉地傻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直至三九天的凛冽寒风把脸撕扯着生痛,才转身。
回家的路上,从老宅院里出来了一辆汽车,车窗开着,播放着什么音乐,几个音符不小心遗落掉了,驻足想了想这首歌,甚是熟悉,却又想不起。
到家后索性躺在沙发上,只感觉到身心劳累,却又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