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名为Niamh McShane的国际学生在都柏林三一学院学习德语。今天留学群就带大家来了解她选择都柏林三一学院学习德语的原因以及这一选择带给她的积极影响。感兴趣的小伙伴一起来了解一下吧!
我们所面临的选择越多,选择就越困难。
“我的语言学研究让我非常满意,一个有天赋的人应该在30小时内学会英语(除了拼写和发音),在30天内学会法语,在30年里学会德语。那么,很明显,学习德语和法语,我们需要调整和训练我们的舌头。如果它要保持原样,就应该把它温和而虔诚地放在已消亡的语言之中,因为只有死去的人才有时间学习它。”
——《一个流浪汉在国外》的附录D,“那可怕的德语”,马克·吐温
学习德语绝非易事,如果马克·吐温的谴责可以作为参考的话,那么德国学生的生活当然也不是波尼霍夫。然而,在一个艺术学位似乎被认为是可疑和没有方向的努力的学术氛围中,我觉得鼓励和提升语言和文学的学习是很重要的。
Niamh说:“成千上万17、18岁的高中生正在仔细考虑他们的大学选择。他们正在权衡父母的期望、成绩预测、个人兴趣和技能,迈出迈向大学生活、最终走向职业生涯的第一步。作为一个非常了解这种困惑的人,让我为德语学习辩护。”
Niamh还说:“四年前,我在都柏林三一学院(Trinity College Dublin)开始了对德语流利程度的追求。不用说,我的第一年是一堆乱七八糟的作业,糟糕的语法考试和可怕的宿醉。经过两个学期的磨蹭,依靠我偶然的发音,让语言的进步完全停滞,我差不多准备放弃了。”
Niamh补充说:“我学这个到底是为了什么?当我的许多同龄人都在为在工程、制药和医学领域找到一份真正的、实实在在的工作而努力时,我却要翻遍那些毫无意义的语法短语,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呢?然而,我觉得我并没有真正地给它一个机会,我选择了坚持下去,几个月后,我发现自己在科隆大学参加伊拉斯谟交换项目。我意识到,我第一次尝试学生生活的时候,杜松子酒和冰淇淋的量远远超过了它应该有的量,出勤率也太低,学习也很辛苦,于是我决定,我的海外学期将会有所不同;杜松子酒和冰淇淋将被啤酒和脆饼干取代。”
Niamh补充说道:“更重要的是,我会参加所有的课程,更加努力地学习。事实证明,后者并没有那么难,因为德国的大学制度根本不允许出勤率低——缺三门课以上就不及格;故事结束了。因此,由于内部和外部的压力,我开始真正钻研我的研究第一次。我意识到,停止质疑一个学位可能带来的经济或职业回报是多么有趣和有益的事情,对开始快乐地学习很有帮助。在课堂上发言既可怕又令人兴奋。一方面,用德语阐述学术论点是一项复杂的工作,需要相当多的脑力劳动。另一方面,在一群母语为英语的人面前表达自己的观点是令人兴奋和有益的,这让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精神抖颤的亚瑟王帕兹瓦尔(arthurian Parzival),紧追着圣杯不放。”
Niamh还说道:“几年后,我从三一学院(Trinity)毕业,在毕业的最后一年里,我承受了适当的压力,但对德语的一切都充满热情。语言专业毕业生可以学习的范围广泛而多样,这意味着我的课程向我介绍了女权主义文学、魔幻现实主义、吸血鬼文学和恋尸癖(是的,真的——我在看你,歌德……)、寓言、童话、独角兽等等。我发现,当我的热情在科隆一个拥挤的大讲堂里真正被唤醒的那一刻起,德语学习就带来了丰富的令人兴奋的文化知识,从有趣的文本和艺术品到戏剧、电影和诗歌。”
Niam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