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风尘仆仆的走在路上,右手拉着一个经过时间洗礼的皮箱,提手都是断了的,左臂竖挎着小包,着一身城市里最普通的衣服,就这身打扮似乎都还不足以与这里的一切相匹配。
马路还是没变,蜿蜒在河流与小山之间,蝴蝶,蜜蜂,小鸟该来的都来了,不该来的也来了,就连长时间沉睡的的灰尘也醒了,将这男人包裹着,就像是一群死囚几十年没见过十七八睡的邻家美少女一样观摩着,尖叫,呆立……什么姿态都有,这是恨不得有个好的相机把它抓拍下来。
男人也是淡定,微笑着继续往东走,当然周围还是一群粉丝,经过洪水池,绕过一个蛇形弯,村口一家新建的房子毫不讲理的出现在男人的视线里,这里就是这样,所有的都不讲理,马路旁边的大黄牛更不例外,正恶狠狠的瞪着男人呢,恨不得把他吃掉,要是它也是肉食动物的话,可还得有点表示,牛的本性还是没忘,牛角风一样的过来,要不是有一根绳子给系着,男人估计得白骨落乡路了,其实也不怪别的,万事都有其根本,谁叫你穿的比它鲜艳时髦呢,还把它的泥土粉丝都给抢走了。
躲过一劫,汕汕的朝东走,这时没有刚才那么热闹,它们都被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幕给吓跑了。一颗大树出现在眼前,高耸入云,情不自禁的给你一种威严,人们都说他是神树,所以全身都披金戴银,当然为了更具一点神秘感,他把自己全身弄的和被油锅烫过从新恢复的人脸一样恐怖,到底灵不灵验男人也不清楚,反正是奶奶给她说的,虽然他不喜欢奶奶,但基于她年龄大,所以小时候男人选择相信了。
五十米处是村落第一家,六十米是第二家……都是沿着马路建的,男人面前有两条路,当然那一条也不能算是路,走的人少,他选择了那一条,虽然有些难走,但也不担心与各种异样的眼光组成一条线断了。路旁有一家刚健的房屋,他家男人比回家的男人大几十岁,农村习俗,他俩是一个辈分的,他管他叫哥,管女人叫嫂子,男人女人都客气,豪气热情的叫弟去玩一会在回家,男人还是走了,他还得把身上的东西放下独特性才能减一点。往南折走五十,一块光滑如泥鳅的大青石出现在男人眼前,型似马,长三米,高一米,坐南朝北,反正男人知道奶奶是不喜欢他一个孙子的,但有时她老人家还是毫不吝啬的给这可恶孙儿讲点故事,她说是在很久很久以前,一个雷雨交加的晚上,天神叫两匹石马出来办事,凌晨出发,黎明必须停下来,到了黎明,母的刚好停到了男人家那,而丈夫则停到了东北角的落马山村,就这样夫妻只能常年遥遥相望而无相亲之日,关于石马的传说还有很多,男人也有些模糊了。石马南面五十米处是面积一百平方左右的娱乐场所,小时候男人和小伙伴们就是在这玩的,当然老人年轻人都会在这聊聊天,道道各家媳妇的长短,公婆好恶。
男人没有在石马山休息会儿,沿着河岸东折走,五十米处一栋老式平房痴痴呆呆的站在那里,耳房还冒着青烟呢,平房与耳房连在一块,真像极了男人他爸的抽烟姿态,耳房旁边是一块大院子,青菜白菜……各不讲理的疯长,好像都知道小主人要回家似的,院子边上种着一排白杨,风一吹,莎莎作响。沿着河岸往东走,又是一颗神树,长相奇特,与前一颗瑶瑶相对,这颗没人烧香,就像家庭主妇,把赚钱的活都交给了那边的丈夫。
穿过村落,沿着河岸与马路走,男人看见了久违的小山,稻田,土地……在这儿男人可以做他想做的一切,可以放歌,歌曲可以是汪峰的,也可以是哀婉的郁可唯的。可以弹一曲古筝,可以跳一支舞……。到了河流的尽头,男人低下头去喝了一口清泉,暖意从舌头流入胃,再流入心脾。水是从一个石洞里出来的,这是个人工石洞,爷爷那一代人筑的,往东小路上山, 很是惬意,回头,蜜蜂,蚊子,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