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描写夏天的好段
初夏的早晨,东涌村笼罩着薄薄的微雾。太阳没有出来,珠江河上吹来的暖风,带着潮湿的凉意。木棉花开过了,桃花开过了,雪豆花和各种色*泽的菜花,都开过了,东涌村外的平坦的田畴,青青欲滴的软柔柔的稻苗,苍苍翠翠的丛丛蕉叶,在风中摇曳,呈现了一片生意。陈残云《香飘四季》
田野里的麦子,在不知不觉间由青色*而变成枯黄,使一片原野顿换了一副面目。风儿带着微微的暖意吹着,时时送来布谷鸟的叫声,这是告诉我们“春已归去”而是初夏四月的季节了。沈从文《怅惘》
春天随着落花走了,夏天披着一身的绿叶儿在暖风儿里跳动着来了。……街上高杨树的叶子在阳光底下一动一动的放着一层绿光,楼上的蓝天四围挂着一层似雾非雾的白气;这层绿光和白气叫人觉着心里非常的痛快,可是有一点发燥。老舍《二马》
这是一年中正当夏季转折点的时节,那时节,本年的收获已经确定,人已开始考虑来年的播种,而且马上要着手刈草了;那时节,黑麦通通结了穗,虽然那穗还没有长满,还是轻飘飘的,一片浅绿色*的麦浪在风中波动;那时节,绿色*的燕麦,和四处散布着的一簇簇的黄|色*的草一道,参差不齐地伸出在播种迟了的田野上;那时节,早种的荞麦已经发芽,盖没了地面;那时节,被家畜践踏得像石头一样坚硬的休耕地已经翻耕了一半,仅仅残留下没有被翻耕过的小路;那时节,堆积在田里的干粪堆在日落时发散出和绣线菊混合的气味;在低地上河旁的草原像一片大海似地伸展看,等待着镰刀,在那草原上黑魆魆地四处堆积着被割除了的酸模草的茎秆。(俄)列·托尔斯泰《安娜·卡列尼娜》
晴空万里,天上没有一丝云彩,太阳把地面烤得滚烫滚烫;一阵南风刮来,从地上卷起一股热浪,火烧火燎地使人感到窒息。杂草抵不住太阳的爆晒,叶子都卷成个细条了。每当午后,人们总是特别容易感到疲倦,就像刚睡醒似的,昏昏沉沉不想动弹。连林子里的小鸟,也都张着嘴巴歇在树上,懒得再飞出去觅食了。金敬迈《欧阳海之歌》
盛夏的太阳照在沉雄的函谷关头,屋脊上的鳌鱼和关门洞口上的朝阳双凤都好像在喘息一样。关外有几株白杨,肥厚的大叶在空中翻作白灼的光辉。无数的鸣蝉正在力竭声嘶地苦叫。遍体如焚的大地之上,只在这些白杨树下残留着一段-阴-影了。郭沫若《柱下史入关》
八月的骄阳像张火伞,中午,天空亮得耀眼,好像一大张烧烫了的白马口铁板。路边垂柳的细枝一动不动,树影缩成了一团,蒙着一层尘土的叶子都蔫蔫地打卷了。柏油路面也被晒得软软的,向远方望去,寂静无人的马路上,似乎有一片透明的蒸气在升腾。王新纪《魂兮归来》
首善之区的西城的一条马路上,这时候什么扰攘也没有。火焰焰的太阳虽然还未直照,但路上的沙土仿佛已是闪烁地生光;酷热满和在空气里面,到处发挥着盛夏的威力。许多狗都托出舌头来,连树上的乌老鸦也张着嘴喘气,——但是自然也有例外的。远处隐隐有两个铜盏相击的声音,使人忆起酸梅汤,依稀感到凉意,可是那懒懒的单调的金属音的间作,却使那寂静更具深远了。鲁迅《示众》
太阳透过榆树的密密层层的叶子,把阳光的圆影照射在地上。夏末秋初的南风刮来了新的麦子的香气和蒿草的气息。北满的夏末初秋是漂亮的季节,这是全年最好的日子。天气不凉,也不顶热,地里还有些青色*,人也不太忙。周立波《暴风骤雨》
夏天的瓢泼大雨之后,漫步在田间真是神清气爽。池塘里的青蛙叫个不停,伴着知了的小曲,烦恼早已烟消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