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来,美国人对其他国家如何运行他们的教育系统越来越好奇。美国教育工作者、决策者、记者和其他代表团经常前往像新加坡,韩国和其他学生学习表现优异的国家带回一些所谓「最佳做法」以供美国学校效仿。芬兰人甚至因为访客太多,已经开始收取访视费用。
这些努力在现在相互联系日益紧密的世界中是有其重要性。而一个交换如何帮助21世纪初年轻人掌握他们需要的知识和技能最好方法的全球市场已出现了。美国的决策者需要在这个市场扮演好活跃的消费者和供应商的角色。
然而,师法其他国家的优点并不是绝对有效的。一个国家的教育政策和实践是与该国家的文化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各国会有些基本上的差异。美国真的可以从亚洲那种把40个或更多的极有纪律的学生挤进到一间教室里的学校制度学到任何「最佳作法」吗?对那些抱着游客心态的访问者来说,他们直觉的反应一定会是这样的学校在美国根本「免谈!」
这些跨文化的差异始於各国对学校教育的基本目的定位不同。大多数国家视学习为年轻人的「工作」,学校几乎投注所有的时间在教学。相比之下,美国人放在学校肩上的任务,范围从汽车驾驶教育、药物滥用防制及透过每周五晚上足球比赛来建立社区精神等无所不包。学术教育,只是其中之一而且并不一定是最重要的一个目的。
尽管网际网路的普及,各国在青年本质和家庭生活各不相同下,造成学校的政策和做法各异。例如日本明文禁止,除了在家庭财务极度困难的情况下,学生在外兼职工作。北欧和一些其他国家限制高中的体育竞赛。而韩国的一些高中,把学生留校直到晚上11点,不是提供夜间教学,而是防止有些经济条件较好的父母把他们的孩子送到晚上补习学校,让他们有比家庭不太富裕的同学占了不公平的优势。
大多数发展中国家仍然在努力克服教育普及和性别平等那些对美国来说不再是核心问题的困难。印度像神话般的数学、科学和工程教育实力是来自该国决定将其资源集中於小部分精英学生。只是现在它面临与我们同样的如何教育属於大多数的弱势学生的挑战。
大多数亚洲和欧洲国家把对学业成功的最终责任放在学生身上,并依赖考试来将学生归类。相比之下,美国将责任分配到学区、学校、甚至个别教师的身上。在日本,政治家谈到教育问题往往会推到专业的教育工作者身上。但在美国,对立法者而言,无论专业的教育工作者说什麽,也只是自顾自的立法规范有关班级规模、课程重点或学生测试的最新作法。
所以,他山之石到底教我们什麽呢?请见後文「见贤思齐 见不贤而内自省」
译者: 姚君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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