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丹这个国家的好奇,一定程度上源于梁朝伟和刘嘉玲的婚礼选在这个幸福而庄严的佛教圣地。由于巍峨群山隔断与外界的交往,不丹的淳朴民风得以完整保留至今。回顾走进不丹的经历,记者将当地的独特习俗总结为“六大怪”。
飞机真难降下来
离市中心6公里左右的帕罗机场是不丹唯一的一座机场,只有一条跑道及两个飞机泊位。喜马拉雅山的险恶加上气流的紊乱,让飞抵这座迷你机场成为令人惊心动魄的挑战。帕罗因此被评为全球环境最极端的7大机场之一,据说全球只有8名飞行员拥有帕罗机场的准航证。由于帕罗机场没有盲降系统,所有航班的起降都必须在白天完成。
在这个山谷机场降落,全靠飞行员的经验和技术。这是《环球时报》记者有生以来第一次为飞机能否安全着陆而紧张。快降落时记者举目四望,睁圆了双眼却没看到跑道的踪影。正恍惚间,飞机忽然一个大转弯,顺着峡谷飞去,两侧的莽莽森林从机翼旁呼啸而过,再接一个急转弯,飞机就这样晃悠着降落在帕罗机场那条传说中只有1800米的跑道上。也许是紧张过度,降落后整个机舱在数秒间悄然无声,之后瞬间爆发出庆祝安全着陆的掌声。
一妻多夫“挺自在”
由于不丹随处可见男性生殖崇拜,有不少人认为当地重男轻女现象一定会非常严重。其实恰恰相反,不丹女性的社会地位远远高于男子,著名的“一妻多夫制”就足以说明问题。据向导扎西介绍,按照不丹民俗,婚后男方必须入赘女方家。由于儿子最终要“倒插门”,女儿要承担起照顾双方父母的责任,她们理所当然要继承家里大部分财产,儿子只能得到一小部分。如果没生闺女,只养了儿子,只能自认倒霉,成为“绝户头”。而“娶”来女婿的岳父岳母,从此老来有靠,衣食无忧。
由于女人掌握财权,不丹一些村落甚至出现妻子“休夫”的现象。一旦妻子有了“外心”,完全可以重新选择。不丹女人甚至可以同时拥有好几个丈夫,只要跟丈夫知会一声,便可堂而皇之地找一个意中人回家了。更有意思的是,不丹不仅可以一妻多夫,还可以一夫多妻。不过向导扎西告诉记者:“目前不丹人仍以一夫一妻为主。”
谁也不敢把烟卖
不丹在2004年12月开始全面禁烟,2010年出台了更为严格的禁烟法,宣布成为世界上首个无烟国。2011年3月,一名叫“次仁”的不丹僧人因为携带价值25美元的烟草而被判入狱3年,这件事在不丹乃至全世界引起强烈反响。不过“禁烟令”对外国游客还是有商量的,在缴纳200%的关税后可以携带烟草入境,那张完税单便是外国人在不丹的“吸烟许可证”,但这并不意味着可以随意吸烟。“不影响他人”是条基本规则。很多有烟瘾的外国游客告诉记者,限烟令让他们挺难适应。
“雷龙图腾真不赖”是记者总结的第四怪。世界上只有中国人是“龙的传人”吗?在到达不丹之后,记者对这个问题有了新认识。不丹人认为龙是掌管雷雨的吉祥动物,能带来风调雨顺。位于喜马拉雅山山麓的不丹时常打雷,当地人认为雷鸣是龙在叫,具有无穷威力,所以不丹人自称是“雷龙之族”。龙在该国是国家象征,而非皇权象征,所以龙不仅被用于国旗和国歌,还出现在民宅和政府机关的房檐和柱子上。
据说今天不丹的小学课本中,依然把雷龙等神话当作该国历史讲授。也难怪,关于不丹的早期纪录大多出自探险家的笔记,很多史实已无证可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