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要启程了,就要步入人生真正意义上的社会了,前途会怎么样呢?内心一片茫然。晚上,LS和LL等几位兄弟为我杯酒饯别,畅饮至宿方酣,于是,我就在迷迷糊糊中入梦了。当被LS喊醒时,已是第二天早晨六点时分。于是,三下五除二洗涑完毕,匆匆赶往车站,买票后不一会儿,汽车就出发了。我忽然看见寒气朦胧的车窗外,冷的哆嗦着身子的LS正在向我挥手,那一刻......那一刻...........
汽车迎着寒风缓缓驶出驼城,驶向茫茫的塞外大漠。一路上,金沙漫漫,荒草无边。最让我感到新奇的是,沿途竟会有那么多的鹊巢,有些路段,几乎每一分钟都会有雀巢划过眼前.少则三两个,多则十几个。记得儿时,在我家院子外面的一棵老洋槐树上就有一个喜鹊窝,那一对喜鹊夫妇,在那棵树上生儿育女,一直住了好多年,我几乎看着它们长大。后来,老爸觉得它们整天叽叽喳喳,听的人心烦。于是,毫不留情的将它们一棍子戳散。记得当初,我极力劝解无效,后来还难过了许久许久。再后来,就很少见到喜鹊。可能是环境逐渐被破坏的缘故吧,好多娇气的鸟儿相继离开了这里,迁徙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现在留下来的只有一些生命力坚强的麻雀了(同时,原本丰富的村前小河里,也只剩一些难看的泥湫了)。如今,想不到在这里竟然能见到这么多的喜鹊窝,心里有说不出的稀罕和新鲜。
当我满怀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时,忽然听到有人说:“咦,长城!”我赶忙把头朝向窗外。原来,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低矮的黄土圪梁,莫非,这就是长城啦?原来,眼前的长城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高大雄伟。历经千百年来的风雨浸蚀,使它那原本魁梧的身躯如今也弯腰驼背,两鬓苍桑了。想当年,这里也曾是流血流汗的地方。而如今,满目荒凉而宁静,只有一些莫名的鸟儿三三两两,默默的飞过丛林,飞向未知世界。岁月是无情的,任何自我感觉青春永驻、坚不可摧的事物在它的眼神里都会显得过于娇羞、脆弱。已逝去的流年焉然已是时间的陪葬品了,面对划过天空的每一秒,我们束手无奈,只有叹息的份儿。明天,依然是车水马龙,上班下班;明年,依旧春去秋来,花开花谢............
汽车经过的地方,时而也会浮现出一些零零散散的村落,这些村落看起来是那么的自然、纯朴,仿佛被世界遗弃在新时代的高科技革命之外。窗外的荒原上时而也会出现一些零散的羊群,如云朵。它们便是大漠里永恒的天使。时间果然过得好快,不知什么时候,夕阳已偷偷的斜落沙丘,整个大地仿佛被一层薄薄的金纱所盖,格外的迷人。
汽车披着残霞,一路上马不停蹄的狂奔,不知不觉,已经驶入银川。这时却是狂风大作,飞沙走石,暗无天日。南门城楼在模糊中显得妙小的很,整个银川也好像同比例缩小了许多。于是,到了车站,我便急匆匆西里胡涂的搭上了一辆开往中卫的大巴。一路上摇摇晃晃,完全丧失了观赏风光的兴致。
时间过得很快,没察觉就西里胡涂的到了中卫,在车站顶着狂尘等了良久,才终于等来了前来迎接我的JH。我满脸的不爽,怪他来的太慢,他向我解释了一番。于是,不约而同的走进一家饭馆,胡乱点了些菜,上了几瓶啤酒,两人边吃边喝边叙旧。一会儿就杯碗皆空了。从饭馆出来,两人搭了个出租车,径直来到西苑小区。下车后,他把我带到了27-3的6F。一进门,有好多人和我握手、问寒问暖。JH向我一一介绍了屋里所有的人。于是我满怀疑惑的半推半就,跟那些人坐在一起搭讪、唠嗑。后来才知道这就是神秘的“QWMQ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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