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对每个在外漂泊的人而言是一个特别的存在,留学群小编为大家整理了:《故乡的河》读后感,以此来慰藉异乡人的思乡之情。
篇一:《故乡的河》读后感
我的故乡五通桥,是四川南部的一个小镇,方圆不过数平方公里,却有三条江河纵横穿越而三分小镇。在我儿时的记忆里,它就是一直那样的美,而每一个优美的故事,无不和故乡的江河相连。
岷江,四川著名的江流。当它浩浩荡荡从远处奔来,站在故乡的堤岸上,领略到的是它的宽广、雄浑,你会有天地之大,无不在我胸臆之中那种超凡脱俗的感觉。几羽白帆,从嫣红的晚霞中进入视野,古老的川江号子在江面上响起,纤夫们古铜色的身板在卵石河滩上艰难地移动,几分苍劲,几分凝重。人与自然的搏击在悲壮、激越、高亢的川江号子声中淋漓尽致地展现,令你心灵震颤。川江号子——岷江之魂,一九八六年,法国阿维利翁世界大河艺术节上,川江老船工蔡德元放腔一曲,石破天惊,一举夺得银奖。
蔡老先生是故乡人,访见他时,他正在乡下自家菜园劳作,额上缕缕皱纹,黑红的脸膛,一副农人的打扮,令你实在想不出他和艺术有什么缘分。“那是我们川江船工祖祖辈辈传唱下来的歌哦!”蔡老先生回忆起在法国获奖时掌声暴风雨般响起的情景神往地说。是的,那是沉淀了多少代人依恋岷江,情真意切的心头之歌;那是记录了多少代人在岷江上风里行浪里闯,岩上攀登滩上拼搏的音乐。这么凝重深沉而又悠远的音乐在世界性比赛中获奖,自然是当之无愧的了。
月朗星稀,暮远的山淡出,岷江低吟浅唱,仿佛老人在娓娓述说着一个个久远的故事。那种神秘、凄迷、令人顿觉苍穹高远,欲乘风归去,许多人生的思索从这里展开,成为江边游客不尽的话题。我也领略过岷江阴风怒号的冬夜:船工的小窝棚里,听着似千军万马、似滚滚怒潮的江风刮过,阵阵野兽般惨烈的怪叫令人毛骨悚然;远处、近处,蓬荜倒塌、瓦片破碎、走石飞沙、天地倒转;江面上混混沌沌黑雾翻涌,寒流阵阵袭来,拥被而卧,人也筛糠似的颤栗——且只是身体的寒冷哦!
如果说岷江是以它古老、豪放、一派大家风度让人流连,那么故乡的另外两条河流又是别一番风情了。涌斯江,名不见经传,省级地图上也难觅踪迹。也难怪,它只有短短的二十来里长,从小镇的北面分岷江而下,穿过小镇,到下游又与岷江相汇合。说它是江,夸张了一点,老人们这样叫,地方志上这样写,习惯成自然罢。不过,或许因岷江派生,也就有了些许大江风韵,浅灰色江水与岷江无二,坦荡荡有岷江遗风。它没有那么粗犷,却多了几分儒雅。它翩翩而来,切出一块十余平方公里的锦绣沙洲岛,小镇的三分之一便在这岛上。
富庶的沙洲岛,竹木掩映,阡陌纵横,幢幢房舍炊烟袅袅,氤氲然一派农家乐趣画图。江边沙滩,丛丛芦苇,儿时咀嚼芦根,那清甜味儿此时似还在舌尖萦绕;沙滩上的嬉戏,水中的扑腾,赤身伙伴们的欢笑声,活鲜鲜地蹦现在眼前——那可是一辈子也忘不了的哦!
岷江,莽莽一条大汉;涌斯江,儒雅一介书生;那么,茫溪,故乡的又一条河便是婷婷秀女了。她源于小镇东二百余里的邻县境内,当她那清冽明净的河水逶迤进入小镇,便给小镇带来一片绿色的生机。对河而峙的株株古老的黄葛树枝叶繁茂,层层叠叠,如云似峦,长街十里,绿荫十里。每到春日,刚绽开的黄葛苞儿一片鹅黄,撒得满河满地都是,岸边水上,便充盈着春的明媚。清人诗云:“垂杨夹岸水平铺,点缀春光好画图;烟火万家人上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