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莫尔神父有点腼腆地说:“我写了一首短诗,倒可以作为歌词一凑合着顶用一下的。”接着他又严肃地说道:“这可不是“那一类”的歌呀。”
格鲁伯看见他的朋友这么激动,不觉微笑起来。因为大家都知道,莫尔的确很喜欢“那一类”的歌--就是当农妇和船工欢饮时,在齐特拉琴伴奏下所唱的那种所谓粗俗的民歌小调。这种东西往往引起那些固执守旧的虔诚教徒的不满,使得道貌岸然的长老们大皱眉头。
格鲁伯拿起莫尔所写的诗读了头几段,顿时觉得好像有一股奇异的灵气贯穿脊梁。这的确不是“那一类”的歌。它好像是抓住了他的心,温和纯朴和动人地向他诉说。他从来都未曾这么深刻地感动过。他耳边隐隐响起了这些诗句的乐音。
莫尔几乎是抱歉地说:“我只是这么想,既然我们的风琴已经不响了,那么你是否可以把这东西给我们的吉他琴配个曲,也许还可以搞个小小的童声合唱队来唱唱,……你看怎么样?”